午夜兩點,冷風拂過巷口,蒼然白月照射下三個男人沉默地站立著,他們之間散發著詭異的氣氛,原因無他,正是地上那具血跡淋淋的屍體。


  「該說幸還不幸?」不久,警員萊姆打破沉默,「一個女孩,三個男人愛?」


  「還是肥皂劇咧,兩個是雙胞胎。」荷姆斯警長接口道。


  「再加個闊少爺,好個二流劇本。」萊姆皺眉道,「唔,不過也太複雜啦。」


  「只怪這笨蛋凱子太自以為是,」荷姆斯搖頭,望著地上的慘跡說道,「連慾望都壓不住,只用下半身思考哎……」


  「倒頭來也只是一袋白骨。」


  「講正經的吧,」荷姆斯突然正色道,「有謀殺,就找出兇手。」說著他望向第三個男人,也就是他們唯一的兇手。他的表情相當局促。「你認真的?」荷姆斯問。


  「沒錯,」男人回答,似乎藉此增加了些自信,「讓我代替安萊斯。」他吞了吞口水,「只要穿上他的衣服,就連老媽也分不出來。」


  「嗯,本鎮史上最像的一對雙胞胎,」警長點頭,「出生的那個春天還被稱做綠色奇蹟。」


  「就輸卡特家一點,」萊姆說,「兄弟姊妹輪流出生在四個季節的第一天,還接連考上普林斯頓,人稱四季奇譚。」


  荷姆斯吹了吹口哨。「安蓋,我問最後一次,你認真的?至少要無期徒刑喔。」


  他沉重地點頭。「反正這樣也省事,」他補上,「安萊斯跟馬黎安現在應該已經越過州界了。」


  「嘖,冒明頂罪不是沒有,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。」荷姆斯搔搔頭,「也不是不行。」他露出苦笑,「別東窗事發就好,好個戰慄遊戲。」


  他用下巴點了點,萊姆用手銬銬住安蓋。他打開無線電,用警用頻道呼叫支援清理現場,如果那群小鬼夠快的話,午夜四點就可以結束。


  他望向遠方,雖然只是猜測,但他認為那就是安萊斯他們私奔的方向。「你最近聽的那個樂團叫什麼?」他問萊姆。


  「黑暗之半,怎麼?」


  「那首歌怎麼唱?」


  萊姆咧嘴一笑。「心有所感?」他說,接著唱道,「勿忘我,即便只是過客,仍曾在妳心上走過……」


  聽著萊姆的歌聲,安蓋也望向荷姆斯看著的方向。他想起哥哥與馬黎安最後離去前的神情。


  他默默低下頭,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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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還是刪掉好多敘述句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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